王西瓜的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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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欧美圈放眼望去,没有我不吃的cp!!!

【Evak同人】(二)

我真他妈是讨厌死红色了,自我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之后。


从前一直没有觉得红色有什么不好,因为大多数的情况下红色都是美好事物的体现。

 

身前身后事,总是要产生点化学变化,自魂不附体开始,我就再也不能将红色与美好事物混为一谈。所以哪怕我快要开始生命的第二春,我一定也要谨记远离红色,把它彻底从我的生命里剔除。

 

 

几近崩溃的在地下红光中一动不动的躺了几个月,眼前突然变成蓝色还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,惊讶的甚至没来得及和Monica告别,就已经一身轻松的随着蓝光漂浮于空中。不明不白的死了几个月,终于有了做灵魂的感觉,就在我正陷入这种奇妙的体验不能自拔时,一阵强烈的眩晕使我没了兴致。

 

 

 

耳边不断刮过呼啸的风,我被光死死的拽住领子飞向未知的领域,强忍住晕眩窒息,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正穿越于云层之间,虽然伸出手什么也感觉不到,但也是一种极致的美好,随着光的指引,我“飞”了很久,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奇怪的想法:我不会是生平做了好事,要被带着去天堂做天使了吧!

 

当然,这个想法在我的大脑出现了仅一分钟我就已经来到一家医院。随着晕眩感的消失,我默默的在心中哀叹“唉,我就说么,小时候搞慈善捐头发这种小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去天堂。”

 

蓝光把我带到医院后,并没有消失,我猜它可能是再给我找一户好人家,不过令人奇怪的是,它没有带我去产房或者待产的孕妇旁,而是将我带到了抢救室。

 

 

手术台上医生们忙忙碌碌的挥洒汗水拯救着脆弱的生命,我就站在一旁傻站着不知道该干嘛,

蓝光依然在我的头顶闪着,我只能坐在不远处看着手术台上的一切。

 

医生们严谨认真的态度让我内心尤为敬佩,想来我临死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尽心尽力的去挽救,抢救的时间很长,期间我也走上前去凑过热闹,看到那哥们躺在那里满身是血的惨样,我猜八成也是遇上了车祸,这年头车技堪忧的司机太多,倒霉的人也太多。

 

 

 

在我没有观看兴致正坐在地上想Even时,主刀的医生突然大喊一句,病人不行了!他这一喊不止吓的我一抖,还把我的光给吓没了,正当我呆住不知道如何是好时,头部感觉到一记重击,就那么失去了意识。

 

 

 

很久没有真真切切的闻到什么气味了,当医院消毒水的气味钻进我的鼻子时,我稍微恢复了一点清醒。

 

脑袋一直有胀痛感,眼睛也看不太清楚,我应该是重生了,但我却什么都记得,全身像散了架般一点力气都没有,感觉到有人在床边照顾我,那手很温暖,陌生又熟悉,让我很有安全感,她/他喂了我一点水,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 

直到昏沉了一个星期后,我才恢复一些自主意识。

 

当我有力气时,第一件事便是伸出双手,因为在昏迷中我有着奇怪的感觉,直到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一双成年人的手,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,那一瞬间我很怕,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,我有些慌张的在病床上挣扎,想要下地搞清楚情况,当然我没能如愿,乱动的结果就是医生给我来了两针,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 

 

 

在我身边一直有个男人照顾我,说着地道的罗马尼亚语,不止是他,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说这门我不太熟的语言,说起来我能听个大概,还是要感谢Even,要不是他剧组里有个来自罗马尼亚的女二号,我还真就栽了。

 

为了不让医生再给我扎针,我消停的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,也搞清楚了状况,这个照顾我的男人是“我”的邻居,“我”的父母在车祸中遇难,他得知我出意外的消息,安顿好刚刚生产的妻子就跑来照顾我,而我此时就身处罗马尼亚。

 

 

我躺在床上几个月一直也没想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难道是指引出了问题?怀揣着疑问,我只能默默地养着身体。

 

 

 

当我休养到可以下地走路,头上的绷带也拆除掉时,我趁大家不注意照了个镜子,重生成大人都无所谓,最重要的是长得如何!这不照不要紧,一照简直要把自己吓死,这…这镜子里的人和我也长得太像了!

 

除了那头卷发不在变为寸头,还有眉骨与左脸有明显的疤痕以外,几乎可以说是同一个人!

 

我震惊于重生后的长相,也震惊我的名字与年龄。

 

这个身体,这个人,他也叫Isak,今年刚满17岁。

 

 

 

之前躺在病床上时,我总是能听到有人叫我Isak,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幻听,直到痊愈后确定了叫的名字真是Isak时,我有些震惊。

 

可能是上帝觉得我死的太冤?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?

 

 

 

 

再重的伤也有痊愈的那天,躺了小半年终于如愿的出院,我出院后直接住进了那个男人的家,他是一家杂货铺的老板,名字叫柯尔特,人很好,对我的照顾十分周全,他的妻子有着绝佳的气质,拥有一双绝美的眼睛,就像伊丽莎白二世头顶王冠中那枚蓝色宝石般耀眼,让人看了十分喜爱。

我第一次看见她的双眸时,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,然后突然想到,我的Evi也有双这样清澈湛蓝的眼睛,可我已经太久没看过了。

 


我身处在锡比乌,英语普及率并不低,对于我用英文和他们交流,他们并没有什觉得不妥,只当我是受伤之后的后遗症。

 

按照柯尔特的意思是让我在他的家里先住着,之后的事情交给他处理,不过我并没有在他家逗留太久,因为家里爱财的叔叔为了“我”家中的财产,取得了我的抚养权。

 

 


 

吉尔森是个克死妻子的糟乱酒鬼,对于我来说却是个好消息,酒鬼的生活很简单,有钱有酒那就够了,而且吉尔森是个够格的酒鬼,他除了喝酒,还真没有别的爱好,日复一日的从早醉到晚,他也不会去限制我,只要他有钱买酒,其他什么事就与他无关了。

 

 

我就这么把自己圈在家里,每天最多的就是用电脑搜索Even的信息,从我死去到重生,不知不觉已经差不多快过去一年的时间,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了解。

 

我重新注册了INS,以新的身份加了Jonas等人的好友,我旁敲侧击的问着他们Even的下落,我对他们的了解让他们觉得很熟悉,不知不觉我们渐渐熟络起来成了好朋友,我以粉丝的身份向他们询问着他的消息“我看过他的作品,觉得他真是个天才,可是他为什么不继续创作了?甚至消失在镜头前?”

 

他们的回答好像是约定好了一样,关于Even永远都是那套“他的恋人去世他受到了打击,现在已经不在创作了,他现在很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

 

我没有相信他们,我只相信自己的心,Even绝对不可能没事。

 

 

所幸的是我已经年满17岁,虽然办签证的时候遇到了些挫折,总体来说还算顺利。偷偷的拿了一大笔钱,我给吉尔森留了封信感谢他的照顾,不过我想,对于他来说,我的死活根本就不重要。

 

 

就在我即将出发前往奥斯陆的时候,我站在镜子前,看着镜中将金发留起的那张脸,仍然会觉得很迷幻。

 

刘海儿将我额头的那道疤隐藏,仔细端详,他和我还是有些细微的区别。

 

不知道他还好吗?不知道大家看到“我”会是什么样?

 

 

默默地叹了口气,我戴上帽子出发了。

 

 

 

我的未来,太多的未知,前路渺茫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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